回忆杀系列(一)——老宅和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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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是我出生的地方,老屋是我长大的地方;老宅是爷爷奶奶盖的房子,老屋是爷爷奶奶租的房子;老宅里住着爸爸妈妈、叔叔婶婶,老屋里住着爷爷奶奶和我。老宅和老屋相比,我更喜欢老屋。

? 我家老宅的前面没有庄户,是一块空地,空地前方也没有庄户,所以难得的开阔。空地原是杂乱不堪,后爷爷、爸爸、叔叔合力把空地收拾平整,就成了我家的场面儿。

? 老宅什么时候盖的,我不知道;但老宅拆,我约略能推断出来,大概是1990年左右。我对老宅的记忆很模糊,只有大概的几个片段而已,这些片段在以后会叙述。

老宅是一个二进院落,说着挺高雅,其实很普通。临街大门是栅栏,推开栅栏便是是大院。大院左侧是两个猪圈,一个我家的,一个叔叔家的;大院右侧是两小块菜地,菜地北侧靠墙依次是用竹竿搭的鸡窝架、放鸡饲料的方形瓮、一大块长方体状的捣衣石。捣衣石西侧就是进入二门的三阶台阶,二门是两扇木门。进入二院,坐北朝南的是四间主屋(爷爷奶奶居住,后来叔叔结婚后,他们占了北屋,爷爷奶奶搬了出去。主屋有两间卧室,卧室并不相连、由堂屋隔开)、坐东朝西的是两间东厢房(爸爸妈妈居住),东厢房对过是西厢房(放杂物)和搭建的小篷(做饭的地方)。

? 老屋是爷爷奶奶的租住屋,主家去了山西。老屋便空了出来,因为挨着老宅近(10多米而已),爷爷奶奶便搬了进去。租金是不收的,人住进去有烟火气,屋子不至于坍塌。

? 老屋的位置挺特殊,房前和房后都是两三米宽的小道儿,然后才是人家;房子东边和房子西边也没有相邻的邻家。这样的院落极难得,非常安静。

? 爷爷奶奶初住进老屋时,只有四间主屋和挨着门筒的一间南房。后来爷爷在院子东侧靠墙起了两间泥坯房,一间作为厨房,一间作为储物间。院子西侧照旧是猪圈、茅房、鸡架。

? 他们把这个院子当做自己的房子,细心收拾了一通就住下了,这一住就是10年(1986--1996)。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爷爷奶奶从老屋搬了出来,搬家的情形我忘了,但是在我长大后的某一天,爷爷跟我谈起老屋,言语里透着伤痛和遗憾。

? 老屋虽然只是租住屋,但这阻挡不了我对它的喜爱,因为在老屋的这十年,有爷爷奶奶、有温暖记忆、有我美好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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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袍山的黄袍山古色人文文化带

故乡的老屋的抒情散文1

 记忆中,那间房子一直都完好无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母亲总喜欢称它为老屋。或许是不在那儿的缘故,也或许是城里很少再见到这样的房子。老屋,成了故乡的称呼,也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老屋很大,远不像现在城市里的住房,虽然是单位建的平房,但由于前后都没有房子,父亲便把它改造成前有院子后有菜地的四合院。中间是几间住人的房间,另有一间厨房,还有父亲建的一个卫生间,里面砌了一个水池。无论是什么季节,都可以放水进去洗澡,像一个天然的小游泳池。

 每到春天的时候,院子里便开满了各色的花。远远望去,像是一个大花园。人在花中,花中有人。美景常常美不胜收。好多人都说,这花开得鲜亮,一看,就知道这家人的日子过得红火。每听到这些话,母亲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日子过得飞快,我的童年也在时光的流逝中走远。离开老屋的那天,母亲还为院子里的花,浇了一次水。她说:“这一走,便不可能再回了,也不知,今后这房子分给谁?”

 母亲舍不得离开,而我又何尝不是呢?可是父亲的一纸调令,容不得我们停留。我们走后,那间房便分给了父亲的一个同事。有几次,都想回去看看,可是母亲却说:“回去看了又怎样,估计早已是另一副模样了,还不如不去看,至少记忆里,它还是咱们的家。”

 几年后,还在故乡的姨妈说,那间房子前后又都建了房。院子推平了,菜地也没有了。我无法想象,没有院子和菜地的老屋,将会是怎样的情形。我也无法想象,将院子和菜地推平时,那家的主人会是怎样的心情。

 而我也相信,人是有根的,在那里,住了十几年,从我出生直至中学毕业。那里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以至于每当它出现在我的梦中时,我便仿佛再度回到了它的怀抱。

 如今,老屋依旧还在那里。只不过,又换了一家人居住。来来往往,它给予人们一个家,可最终,却无法留住曾经的主人。再后来,姨妈打电话过来说,那栋平房明年就要拆了。我无语,却深深地怀念着。

故乡的老屋的抒情散文2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怅望,仿佛雾里挥手别离、、、、、、

 一一席慕容

 你 故乡,曾经生我养我陪伴我度过童年时光的那一片热土,随着年轮的不断沧桑,似乎与我越来越远,在渐渐退化的影像中已愈发模糊淡然。

 阴雨绵绵的今秋十月,父亲终就抵不住病魔的长期摧残,尽管对妻儿有万种不舍, 在那个永远无法忘记的深夜,在老屋的堂前,父亲永远停止了呼吸,任凭亲人揪心地呼唤。

 按照当地风俗习惯,经过冗繁的礼仪后,父亲的遗体被安葬在村后的青山。我暗自想:父亲与奶奶或许是幸运的。父亲的新坟与奶奶旧坟前后相邻,距离不盈两米,父亲又回到了奶奶身边。奶奶是1982年病逝的,算是爸爸与奶奶32年后母子团聚了吧。我在伤痛中为爸爸奶奶祝福,心底却是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然。

 安葬父亲不足七日,我驾车至贵州边陲购买了十余株常年绿茵的万年青植于爸爸奶奶的坟茔周围,让爸爸奶奶可以常年看到青绿的树叶,以减少故人心里的苍凉。何况,爸爸生前是最喜欢植树嫁接花木水果植物的,也希望父亲读懂儿子对他的那份牵挂和用心吧。

 父亲走了,永远地走了,只留下老屋门窗前父亲去年除夕自作自书的春联。

 面对老屋,心里总是万头千绪,理不出个头来。一栋雄伟挺拨的木瓦旧房,后坐起伏连绵的主峰山脉,左右副山相护,房前视野千里,高大苍莽的柿子树错落有致地装点着三百余户农房,鸽子在屋檐一头低鸣,这就是我家的老屋了。

 老屋,是父亲与母亲三十四年前共同奋斗的伟大创举,在那个生活极其艰苦的岁月,我们兄妹七人,加上奶奶,父亲和母亲,一共十口人,粮食往往欠缺,青黄不接。但父亲母亲考虑到一家十口人挤在爷爷留下的那间老屋,加上父母特别相信风水,常口里念叨着那句“有吃无吃看屋基,子孙发不发达靠坟地。“,在众多因素及力量的支撑下,虽家无任何积累,全凭爷爷留下的那一坳杉树及族人、母亲后家的劳力支持,那一栋全村最高大雄伟的木结构瓦房就这样顺利地竖起来了。一共五间,正中间为堂屋,左右各二间为厢房,在我的幼年,我都一直在猜,除了中间的堂屋,我们四兄弟究竟乍分呢?我今后的婚房会是哪一间呢?这样的念头止于自己已在县城购买了一套新房。

 刚建好新房那年,除了大哥已参加工作,我与二哥、妹妹、弟弟都在求学的道路上刻苦拼搏着,学习成绩都非常优秀。新房虽然竖起来了,但因为经济贫困,经过几年艰苦奋斗,只是山墙和后墙用当地的石头作了堆砌,前面的砖墙是多年后才补上的。后来虽然经济上有些改变,由于考虑到弟兄都在外地工作,没有必要投入很多经济作装修,乃至如今,房子都还是原来简单的装修,甚至有一间房子的楼板至今未“踩“。父亲生前曾经嘱咐过,这栋老屋无论怎样,都不能卖!多年来我工作之余也兼于商贾,想装修或是拆了重建,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但面对故乡、面对老屋、面对已近八旬的母亲、面对我渐渐淡化的乡情以及我的人生追求,我拿不出决心,也说不清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纠结来。

 记得刚刚安葬好父亲后的当夜,由大哥主持兄妹七家就如何安排孝敬母亲的家庭会,兄妹都各抒己见,都是本着自己的工作特点及自身条件,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但总的来说,都是要求母亲离开老屋,以免母亲睹物思父,伤了本来就多病的母亲之身。听了我们的发言之后,母亲最后发言了,她说:“听了你们兄妹的孝心,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我是不会离开这间老屋的,即便离开,也必须几天就要回来“。子女都很愕然!母亲接着说:“老屋虽然很旧了,但你们兄妹七人都是从这里顺顺利利走出去的。老屋是根本,人是不能忘了根本的!何况,你们的父亲尸骨未寒,如果在天有灵,知道我们都远远离开这老屋,离开这片土地,你们的父亲会感到多么的伤心,多么孤单!母亲言至于此而哽咽、、、、、、

 我在暗自感叹和自疚,我们似乎永远都无法体会母亲内心深处对故乡、老屋以及逝去的父亲最深沉的感情。我的内心是特别赞许母亲的决定,但又在担忧着母亲要历经多长时间的苦痛才能平静地面对父亲不在身边的失落和伤然?

 “人生如萍!“,面对这一片热土地,面对突然改变了的家庭境况,我油然冒出这样的感叹。

 父亲生前曾提出要拆了老屋重建,兄弟四人只得到大哥的赞成。我当初的意见主要是父母年迈多病,花那么大的资金和精力建房,父母能住几年?今后谁来守望?建房之事不了了之才年余,父亲就已离开了我们。年迈的母亲也不可能常守这冷清了的老屋!子女都在争着接出来住。

 中午干妈去探望母亲,见大门紧锁无法进去而致电于我问是什么原因,干妈也已年迈耳朵不好使,我费了很大劲才让干妈明白,母亲两天前已被接去了二姐家,干妈失望的声音感染了我的心情!心中甚为沮丧,徒增了老屋在我心目中苍冷的寂然。

 老屋,曾经伴我艰苦成长,曾经见证我被父母疼爱、严训,曾经陪我度过悲伤岁月时光的老屋,经历了三十余年的雨雪风霜,已不再拥有当初崭新挺拨的模样。

 在世事无常的今天,我们内心深处虽然常涌动着对你的热切怀想,但生活无奈,我们只能拥有偶尔探望你的必然。

 故乡,你是我在他乡登高时不由自主的眺望;

 老屋,你是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惆怅;

 母亲,你是孩子永远魂牵梦绕的挂想。

 故乡,老屋,母亲,你们让我如何置放?你们叫我怎不牵心挂肠?

故乡的老屋的抒情散文3

 在我心里,故乡是遥远、模糊而亲近的。尽管单位离老家只有十里,而且每月我都会回家探望父母两三次,但这种从我12岁独自离家外出求学就萌生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改变过。而坐落在村中央的老屋就像一幅年代久远的水墨画,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在我的记忆深处踞守,挽成我挥之不去的思乡情结。

 第一次意识到故乡这个字眼,是在我背起行囊走进宿舍的一刹那,初次见面的同学打的第一声招呼就是:你哪里人?离学校有多远?随着一声声南腔北调的回答和一个个熟悉或者不熟悉地名的报出,故乡就作为一个亲情符号,一种温暖记忆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时间越久,这种温暖的情愫越浓。

 故乡釜山与黄帝“合符釜山”的地名一模一样,是个不足300户的偏僻村庄。据《史记?五帝本纪》记载,黄帝曾“北逐荤粥,合符釜山”。“釜山”是黄帝与各部族代表统一符契、共同结盟的地点。釜山合符,是中国历史上一座重要的里程碑,标志着中华民族的雏形初现。20xx年,一个由民间人士组成的考察组浩浩荡荡开进故乡,寻找华夏始祖黄帝的足迹,得出的结论是此釜山非彼釜山也。因此釜山,只是我的故乡——一个位于高平和沁水搭界处的小山村,不是那个被冠之于中华大一统的开端之所,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奠基之地,中华民族的发祥之源的釜山。

 对于故乡的记忆,最深刻的是位于村中央的老屋——棋盘六院。据老辈人讲老屋是明朝一大户人家(还有一种说法是一个衣锦还乡的官员)的居所,兄弟六人各居一院。老屋北高南低,左右两边的格局是二进院。四个院子的正中间形成一条宽约三米、长约几十米的南北甬道,即棋盘上的楚河汉界。长廊的尽头是一条东西方向的路,横贯两个独立的四合院。路的西端是院墙,北端是高耸的大门。据说四合院的楼上彼此贯通,可以像逛迷宫一样来回走动。南北甬道和东西路将六个院子切割开来,又将其有机结合在一起,形成棋盘状,棋盘六院由此得名。

 珍就住在东西方向的第二个院子。珍长我三岁,和我同班,因为年龄大一些,她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把我这个拖着鼻涕,裤子都提不正的小不点儿发展成她铁定的“跟屁虫”。每天的每天,除了上学、吃饭、睡觉,我都和她形影不离。所以关于儿时的很多记忆都发生在这座古老的院落中。

 每次我走进甬道,聆听自己的足音拾阶而上,脑子里就蹦进去很多人,有留着长髯的老爷、挽着发髻的夫人,有拖着长袖的**、摇着扇子的公子,还有伺候他们的仆人,我不知道这里曾住过多少人,但笃定认为其中一定有被主人责罚冤死的丫鬟,她们或许就藏在六院中的某个角落披头散发、吐着长长地舌头看着我,内心就开始恐慌,脚步不由得加快,生怕女鬼无声无息地跟上我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我往往是走上甬道最后一个台阶就开始大叫珍的名字,直到珍大声答应着喜笑盈盈地迎出院门口,我的心才落在肚里。

 跟着珍进了大门,再跨过一溜长石条的二门,往右一拐就是珍的家。二门是雕龙刻凤的木头门,和现在的博古架有些相像。走进珍的家需要越过高高的门嵌,门口蹲着两个被岁月打磨成像鹅暖石一样光滑的'青石门墩。家的后墙摆着一长排枣红色的几桌,几桌左边放着一顶老柜,右边倾斜着一个楼梯,柜子和楼梯也是枣红色的。几桌上规整摆放着香炉、观音像,一个白色的花瓶靠柜立着,里头插着一个硕大的鸡毛掸子。后墙的正中央挂着一幅颜体的中堂:室雅人和美,还有一幅对联,对联的内容艰涩难懂,我已记不起来。楼梯直通楼上,大小一致的楼板和屋梁将房子分割成楼上楼下两部分,屋梁粗壮滚圆,上面没有一个疤痕。珍家的楼是不可以随便让外人上的,除非自家人,老人们说怕外人惊扰了楼上供奉的老爷。靠前墙的两个大土炕占据了家里三分之一的空间,两个副炕斜陈在山墙。炕上叠放着方方正正的被褥。珍的母亲爱干净,整日里拿着鸡毛掸子掸灰,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所以珍的家总是纤尘不染,规矩整齐的。

 我的家是父母积攒一些、亲戚朋友挪借一些修建的新家,虽然也是楼房,但是因为没踩楼板,一眼就能望到屋顶扭七歪八的椽子和粗糙的笆条,还有一根两头不一样粗细、有些弯曲的大梁,大梁上悬挂着一个笤帚一面镜子还有一个红布条,红布条上写着父亲的名字还有上梁的时间。对于珍家神秘的楼,我是充满无限向往的。我曾在珍及珍的家人都不在的时候,偷偷爬上几阶楼梯,又惶惶然匆忙下来。我想看看供奉在楼上的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还想站在楼上的窗户前吹风向外张望。可惜上楼这个愿望最终没有实现,珍是万万没有胆量把我领上楼去的。即便她有这个胆量,我也不敢上,我害怕那个我看不到却在我的潜意识中存在的所谓老爷,怕他老人家会责罚我的不轨行为。

 甬道的地面铺满整齐的砖头,平展展的,走在上面会听到空旷的足音。甬道因了两边房屋的庇护冬暖夏凉,加上六个院子都自成门户,大人们很少到甬道里来,这里就成为我们游戏玩耍的好场所。每天放学,我们都不立即回家,而是背着书包在珍的带领下,成群结队一溜小跑奔往甬道,在这个自由安全的王国里打闹嬉戏,尽情享受单纯的童年时光。直到在珍的母亲“吃饭了”的吆喝声中才作鸟兽散,各回各家。

 逢了放假,这里更是我们的天堂。农村孩子的假期多,什么春忙假、麦假、暑假、秋假、寒假,一年四季都有假期。大人忙着赶农活儿顾不上我们,吃饭也不靠时,下午三四点吃午饭是常有的事。我们大半天的时光就在这里度过。跳房子,砸沙包,跳绳,抓石子,将能玩的游戏反反复复玩儿个遍,累了就坐在台阶上歇会儿,或者趴在台阶上写作业。记得有一次玩打仗,我当解放军抓汉奸,一不小心从两三个台阶上摔下来,伙伴们扶我,我一动不动。我躺在地上揉着有些发懵的头,眼光顺着笔直的墙壁往上长,就看到了天空被突兀的屋檐裁剪成一条长长的蓝色围巾,我的心随着白云在围巾上飘来飘去……值得庆幸的是,我居然毫发未损。我想肯定是楼上的老爷在我落地时轻轻托了我一把。

 这些年我也曾去过一些地方,比如乔家大院、王家大院,去的最多的是阳城的皇城相府,一共去过三次。每次游走在皇城相府的各个院落,我都会想起故乡的老屋,一样的深宅大院,一样的古朴风格。相隔百余公里的皇城相府游人如织热闹非凡,而故乡的老屋却“藏在深闺无人识”,一如既往沉默寡言,黯淡成我记忆中的一堵墙、一扇门。从参加工作、结婚生子到年近不惑,每次回家,我都行色匆匆,偶尔想起老屋,也是一闪念,最终没去看看。这个周末,我突然想起老屋里的一些人一些事,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迫不及待回到故乡,驻足在我朝思暮想的老屋前。

 如今的老屋已屋是人非。老屋里的住户几乎都搬到了村外的新农村,住在这里的只剩下几个老人,还有一部分租房户。前两年,一个大矿的副井开在了故乡,轰隆隆的机器声喧嚣了小山村的寂静,随之而来的是南来北往的外地人入住村子。朴实的村民也像城里人一样将住不着的房子租出去,房租低得惊人。经过上百年风雨侵蚀的老屋,被不知住了几辈的人以一年三五百元不等的价格租了出去。老屋沉默着挺直苍老的脊梁,敞开包容的胸怀迎接八方来客。

 我站在甬道前凝神屏气,踟蹰不行,不忍推开那扇门。

 良久良久……我用力推开大门,仿佛推开了一扇重温历史的大门。庄重大气的老屋默立着,布满青苔的台阶静穆着,我的脚步不由凝重起来。甬道里静悄悄的,地面潮潮的,空气湿湿的,我走进了楚河汉界,走进了阴森、幽静的气氛之中,走进了烂漫的童年回忆。老屋的墙体斑驳了,曾经光滑的墙壁上坑坑洼洼,像许多大而无神的眼睛。台阶上的石条也倾斜了,高低不平,乱了我走路的节奏。我抚摸着童年的往事走进珍家的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弯曲的铁丝上挂着几件随风摇曳的衣服。一把大锁锁在珍家锈蚀的门环上,将枣红色的几桌、老柜还有土炕锁在了门里头。珍兄妹三人受供奉的老爷保佑,相继考学走出农村,成为地道的城里人,住进了城里的单元楼、庭院房。只有放暑假时,珍的母亲才会带着孙辈们回老屋避暑,小住一段时间。

 我怅然所失走出老屋,走出我魂牵梦绕的楚河汉界。

 现实的老屋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座威严神圣的殿堂。记忆中的老屋像一块温润透亮的玉,透着年轮的光。如今的老屋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正在被无情的岁月侵蚀、风化。也许若干年后,老屋、甬道会成为残垣断壁在这个世界消失殆尽,会被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步伐铿锵成一幢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但不管它存在与否,老屋已经成为故乡的一个符号、一种象征被缩小、压扁,刻在我记忆的光盘里,经久不忘。

人文景点有:一门三尚书--忠臣庙(方琼纪念馆)、北宋抗金英雄元帅岳飞之师--方琼墓地、黄庭坚退隐黄袍山的“鲁直第”、明朝进士汪润田故居、刘塘湖故居、夜珠窝“文定世第”、西汉初期张良创办的“伐桂书院”、幕阜书院遗址、华罗山寨古兵寨遗址、苦竹岭古关、楚吴古道、茶马古道、南虹桥、兰若桥等。 是黄袍山里文人景区代表之一,位于黄袍山雷吼方家。由方氏后人方小桃等人士发起重修,原为忠臣庙,将军庙、福隆寺等,今天重建更名为方琼纪念馆。方琼纪念馆主要纪念北宋进士、兵部尚书、镇夷将军、抗金英雄方琼。另有敬奉进士及第、八番都元帅、礼部尚书、吏部尚书、左阁丞相、方琼祖父方迪,进士及第、累官户部尚书、方琼父亲方琳等雕像。 纪念馆前为水库,名“尚书池”,侧有石岩,名“将军岩”。

方琼纪念馆依山傍水,风景区秀美。设置了庭院、正堂、停车场、亲水台等。 汪润田故居,又名润田大屋,一片明清式古民居,见证着历史的青砖黛瓦,掩荫在青山翠竹之中。

润田村以汪姓为主。据载,元末汪氏先人汪应龙由临县崇阳迁入通城。“捷足石下凹,落叶鲤港,复居润田。人丁族起,科甲蝉联。”汪应龙第六代孙汪茂实号润田,村名由此而来。

润田大屋门前一汪水塘碧波轻荡、游鱼可见。正大门上方高悬的“吏部主政”,透着古色古香。屋檐和石墙上,精雕细镂的麒麟等飞鸟走兽栩栩如生。跨门而入,只见五重堂屋纵向相连,巨型石雕、横梁、木柱构造紧致,独具匠心,建筑的节点处看不到一根铁钉。

汪润田故居面宽20米,径深60米,总面积约500平米,是通城县目前保存最完好的明代古建筑,已被列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汪昌龙带我们来到第二重堂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高七八米的砖块上清晰地记录了大屋的历史:“明万历年间十一年正月,汪仁政、仁进兄弟修”。站在两重堂屋之间,踏着天井石板上的青苔,凝望历经岁月沧桑的“县丞”、“吏部主政”等古物,汪润田、汪宗翰等先人穿越四百年流光跃然而现……

明初,风云激荡,汪润田经数载苦读,于洪武二十三年中举人。六年后,他赴江苏吴江担任吴江教谕,开启了仕途生涯。建文三年,汪润田升迁至南京应天府上元县,并三任知县。因“剖事立明”,最终官至四川按察使司。

光绪庚寅年(1890年),润田大屋里另一位载入史册的士人汪宗翰高中进士。他不仅博学好古,还是一位爱民善政、忠孝两全的好官,在千里之外的敦煌留下了彪炳汗青的业绩。因不参与卖官之事而得罪皇族,汪宗翰“调补边缺”。他携老扶幼,在大西北十几年如一日尽心履职。他精金石、通书画、善诗词,为保护珍贵的敦煌画像、经卷而呕心沥血。当敦煌受天灾欠收时,他变卖自己的书画作品救济灾民,并发动当地富人捐钱捐粮。

斯人已去,古韵犹存。数百年来,汪氏先人的故事滋养了一方“耕读传家”的动力与自信。 位于湖北省通城县塘湖镇黄袍山润田湾润田老屋。老屋乡亲们对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非常热情,黄袍山里特有的花椒黄豆菊花茶、村民们自种的花生都用来招待我们。老人伴坐而聊,告诉了我们,汪宗瀚不仅是一位清官,还是一位孝子,不论在哪里任官,都会将老母亲孝敬在自己的身边。由于地方经济欠发达,只有一些老人、小孩、和留守的妇女等。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们围在我们的身边,总问着一些外面世界的情况,也许他们觉得除了黄袍山这方土地,外面就是她们爸妈工作的地方吧。据老屋村民介绍汪宗翰故居是在明朝进士汪润田原址附近重修的,而汪润田也是明朝时期的清官。这是一栋有3个天井、5重大厅的古建筑,横向还有一边3栋共7列的大规模的建筑群,原来是一个大家族所有,已经分为很多小范围的建筑,有的在原来基础上翻盖砖瓦房子,但是在不破坏原来木建筑格局的条件下改造的。老屋前门正上方悬挂有“吏部主政”古牌,老屋内正堂上还放有古“县丞”牌、古人像等。老屋内、大柱、木雕、土砖、石窗、泥瓦、石刻等至今保存完好。老屋前方是一处池塘,约800平方,屋后方是小山,山上竹林密布,小溪、古井、石径仿佛都在告诉我们,这一方水土的人杰地灵,历史久远。通城县黄袍山是一座神奇的山,有着太多的故事与历史,等待我们去发现、去探索。

汪宗翰(翰,又为瀚)是湖广武昌府通城县(今湖北省通城县塘湖镇黄袍山润田湾人)。汪宗翰,字栗庵,湖北武昌府通城县黄袍山润田人,精金石、通书画、善诗词。光绪己卯(1879)科举人,大挑拣选知县;庚寅(1890)科会试,中进士,钦点主事签分吏部(正六品),1893授侍中(正五品)。1896年调补甘肃镇县知县(实为贬职。甘肃学政叶昌炽在1902年8月5日日记中说汪宗翰“以吏部改官作令,签掣镇原,调补边缺,颇悒悒不得志”),加同知衔。辛丑(1902)兰州任乡试同考官,调补敦煌县知县,携老母幼子出关任职。甲辰(1904)大计卓异,赏戴花翎五品衔。1906调兰州,戊申(1908)调署华亭县事,接补张掖县知县。1909年复调吏部,晋封中宪大夫(正四品),又官至吏部待郎、内阁学士等,诰封奉政大夫(从二品)。汪宗翰,是第一位真正发现、并懂得敦煌藏经洞中经卷、画像重大文物价值的清朝官员,是第一位对敦煌藏经洞中经卷、画像文物价值进行过研究的学者,也是最先对敦煌藏经洞中经卷、画像作出了了保护、封存贡献的人,更是首先真实向清朝政府汇报敦煌藏经洞文物古迹、并申请清廷政府妥善保管的官员。就是汪宗翰调往京城后,也一直没有忘记敦煌藏经洞中珍贵的经卷、画像,努力说服朝廷拨资金将文物运往京城妥善保管,通过汪宗翰等人的不懈奔波与努力下,终天不负有心人,于1910年,仅剩的一万卷经文、画像得以运京。汪宗翰为敦煌藏经洞中经卷、画像的封存、上报、最终说服朝廷运京,作出了重大的贡献!(试想一下,若是汪宗翰没调往京城任官,不努力奔波说服主要的官员,那些经文、画像又还能保留下多少在国内?) 据《清朝进士题名录》记载,戊申(1908)调署华亭县事,接补张掖县知县。后复调吏部,晋封中宪大夫(正四品),又官至吏部待郎、内阁学士等,诰封奉政大夫(从二品)。敦煌研究院副院长罗华庆在《发现藏经洞》一书中,有写到时任敦煌县令的汪宗翰。原文为:清光绪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1900年6月22日),这是为敦煌带来辉煌与劫难的日子。住敦煌莫高窟下寺的王道士所雇佣的贫士杨某在磕烟锅时,偶然发现了一个封闭800多年的密室,大批中世纪的稀世珍宝重见天日。这震惊世界的重大发现,使敦煌成为世人瞩目的焦事点。我们又大量调阅了其他人写的相关著作与文章。王道士本名圆箓,一作元录,是湖北麻城人。王道士的墓志上是这样写的:沙出壁裂一孔,仿佛有光,破壁,则有小洞,豁然开朗,内藏唐经万卷,古物多名,见者多为奇观,闻者传为神物。藏经洞发现之后,王道士首先徒步行走50里,赶往县城去找敦煌县令严泽,并奉送了取自于藏经洞的两卷经文。王道士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引起这位官老爷的重视。可惜的是这位姓严的知县不学无术,只不过把这两卷经文视作两张发黄的废纸而已。王道士只好碰壁而返。

1902年,也就是发现藏经洞的第三年,敦煌又来了一位新知县汪宗翰。汪知县是位进土,对金石学、书法、诗词也很有研究。王道士把希望寄托在这位有学问的知县身上,企盼着他能解决好藏经洞的保护问题。王道士再次登上了三宝殿,向汪知县报告了藏经洞的情况。汪知县当即带了一批人马,亲去莫高窟察看,并顺手拣得几卷经文带走,汪宗翰取其中几件画像、经卷,其他命令王道士暂作封存。汪宗翰自己研究数日后,感觉这些文物古迹的珍贵,便将这几件画像和经卷托人带给了对很懂金石学的甘肃学政叶昌炽,一希望这位懂古迹的好友认真研究其价值,一方面也希望叶昌炽能够想到保护和处理藏经洞里大量文物的办法。叶氏研究后,自是知道其文物价值之重大,就建议藩台将此宝物运往省府兰州妥藏。光绪三十年三月英甘肃布政司命敦煌县令汪宗翰就地“检点经卷画像”再次封存,并责令王道士妥加保管,不许外流。但王道士等清正清廉、颇有学问的汪宗翰于1906年初调往兰州,黄万春(云南省保山人)、王家彦、张乃诚等新县令上任之后,就一直私自将画像、经卷盗卖给斯坦因等人。就这样,王道士不断地将这些珍贵文物卖往法国、英国、沙俄、日本等国的购买者,宣统二年(1910年),在敦煌文物运京保管之际,他又私藏若干。这批文物在运送途中,不断遭受造成中国文化史上空前的洗劫!在这个过程中,汪宗翰发现其文物的珍贵价值,也以实物和书信的方式上报了藏经洞的情况,在任期间,做到了“就地封存”。汪宗翰为发现文物价值、真实上报文物价值、妥善保管封存文物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1904年秋,敦煌欠收,民众作乱,县令汪宗翰一方面出售自己的画作、书法等作品,还说服当地富庶人家捐钱捐粮,以助灾民度过困境,一方面又号召当地百姓秋种自救等。汪宗翰并不因为由吏部贬职地方县令而意冷,而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因汪宗翰救灾政治有方,护文物有功,朝廷赏其戴花翎五品衔。 刘绣衣,名仕昌,字时亨,号塘湖,生于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庚子科举人,甲辰(1424年)科进士,登刑部宽榜,授陕西道监察史,后升任浙江副使,卒于明正统十年(1445年)。

刘绣衣出生地狮子山大屋,系刘绣衣上辈所造,屋住刘氏一脉。东有假山花园,西有官厅,四巷八阁,错落有致。门前左侧是旗杆石,右边是寄马桩,雄伟壮观,威严显赫,可见刘绣衣当年的地位。

刘氏后裔为纪念这一代名臣,于1994年,在刘绣衣出生地狮子山大屋重修了“塘湖故里”。

瞻仰塘湖故里,高耸的飞檐,如桅似帆的马头墙仍在,故居门庭几经修葺依然屹立,一对威武的石狮分兵守卫着八字大门口,门庭上题有明朝宣德皇帝御赐的“清朝鸣凤”亲笔题名,笔力千钧;“代天巡狩”的匾额闪闪发光,如日月昭示后人奋进。

“清朝鸣凤”是宣德皇帝赞誉刘绣衣为官清正,能够为朝庭清理朝政,保世间太平。其双亲及妻弟均受皇封,后历代均有州官显宦,皇帝并将乐化改为塘湖以示纪念。刘绣衣中进士那年,年底进京赴任,提前一天过年,如今,此风俗在刘氏家族中流传至今。

跨入故里门庭,踩着明清时条石,拾级而上,漫步大堂,仿佛穿越宋元明历史,大堂全长42米、宽6米,分上中下三厅,九重连贯,上有雕梁画栋,下有石面奇文,大堂两侧一堵堵烧砖墙壁,默然伫立,似乎在缅怀一代名将刘鉴的战功;一扇扇老式木窗,吱吱呀呀,仿佛在诉说一代重臣刘绣衣的清廉。

站在塘湖故里的内堂前,内堂正上方悬挂着刘氏历代祖先图,正中是刘绣衣的画像。内堂的右侧,有着刘氏后人的家谱石刻,石刻上方悬挂着三幅照片,这三幅照片拍的是刘绣衣上朝朝拜用的象简,审案办案时用的仙德炉,以及一幅象骨象棋,这些文物目前已被有关部门收藏。

睹物思人,这三幅遗物照,见证着刘绣衣在位26年,当巡按理朝政的9500多个日日夜夜,也默默诉说着他严诉讼,斥权奸,斩贪官,平冤案,秉公执法的故事;更再现着他察陕西,按交趾,抚江浙,镇南京,保江安,平安天下的显著功勋。

依依惜别狮子山村,几度回首,塘湖故里门庭上“清朝鸣凤”的亲笔题名,虽历经风雨,至今仍熠熠生辉,昭示着刘氏文武名臣的功绩与日月同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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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城烟柳的头像
    墨城烟柳 2025年08月23日

    我是周丽号的签约作者“墨城烟柳”

  • 墨城烟柳
    墨城烟柳 2025年08月23日

    本文概览:网上有关“回忆杀系列(一)——老宅和老屋”话题很是火热,小编也是针对回忆杀系列(一)——老宅和老屋寻找了一些与之相关的一些信息进行分析,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希望能够...

  • 墨城烟柳
    用户082304 2025年08月23日

    文章不错《回忆杀系列(一)——老宅和老屋》内容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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